我們先後離開有山有溪的校園,即便在校園裡也不常走在山間,而這回我們一方在台北、一方在台中,卻能約在中間位置的山裡見面,車上閒聊的話題已愈發符合25歲女子的內容,直到班班提起五年內要完成的事情的話題。
以前我會一邊緊握自己平凡,一邊羨慕旁人的勇敢和自在;問著自己究竟會在哪個時間點之後,我和你的人生完全不同。現在的我仍然喜歡著你們,幸好我們到了現在還能相聚。班班說了令我著迷的五年計畫。其實我很少想像未來,也許是害怕或缺少勇氣,所以至少就用力地在當下畫著圈圈和塗抹,告訴自己現在就來個改變,當然偶爾會失敗或遺忘當初的堅定。
走在山裡,我說了突然想到的五年計畫,這是我最近常掛在嘴裡的事,我想到台南生活。
其實兩年多前從台北到台中,就是個半意料外的決定,草草的決定,當時只覺得可能會離開台北,雖然若再走一回,我想還是會做這樣的隨性決定。但直到一個月前,我還是會因為好想念某個回憶,想念到在心裡吶喊問自己:為什麼要離開台北?
我仍舊說出了我的五年計畫,不論會不會成真,我都要記住現在我嚮往的心、被那個老城吸引的自己。往後的我儘管還是會很想念你,不過這與我們住在哪裡無關,因為就算你住在月球,我仍會想你想到去看你;用曾經嫌棄的手機軟體在夜裡不斷重新載入,看是否有來自遠方你的訊息。
今年年初,我想念你而懷疑自己為何身在他方;然後我得知,就算我離你更遠,我還是會想你,而你也會想我吧!而且之後我們每次的見面都會是一個新的旅途,而在這旅途我們會擁有新的回憶,所以不管幾歲了,每次相遇的旅行都是青春。
你們會是山間裡綠色的精靈嗎?